,大伙儿得多吃好几年苦头。”翠梅感慨万千,庆幸不已。
姜玉姝轻声说:“我倒不怕吃苦,只是孩子可怜,孩子是无辜的。假如晓嫣和她两个哥哥以‘流犯’的身份出生,我会非常内疚痛苦。”
“奇怪,如今回忆,奴婢竟不觉得在刘村屯田时有多辛苦。”
姜玉姝笑了笑,“傻丫头!”她站起,“走,国丧期间,务必谨言慎行,注意仪态,要悲戚。”
“唉,坦白说,先帝驾崩,我心里真难受,若非圣上破格封官,我永远没有戴乌纱帽的机会。”
翠梅安慰道:“夫人节哀,您勤勤恳恳当官,就是报答先帝的赏识之恩了。”
姜玉姝率领随从,匆匆返回前堂,宣告朝廷大事后,面朝都城方向跪下,遥遥跪别承广帝。
拜毕,官吏们齐聚议事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