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姝欣然说:“好!我正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但在那之前,”郭弘磊歉意道:“我顾不上家,也顾不上你和孩子们——”
“咳。”姜玉姝尴尬打断,“惭愧,我、我现在也顾不上家啊。”
郭弘磊笑了笑,“你不受军规约束,虽然相距甚远,但仍可打理家务。看,家里不是把晓嫣送来了吗?”
一聊起女儿,姜玉姝就犯愁,“唉,嫣儿的身子骨不结实,我真希望能留下管御医。”
“不行,这不合规矩。”
郭弘磊叹道:“管老目前在服刑,我特地禀明将军,才能带他出来行医,明早必须带他回营。孩子先按方服药,过阵子再请大夫诊一次脉。”
“嗯。”姜玉姝无可奈何。
郭弘磊搂紧她,拉高被子盖住两人,安慰道:“管老说了,晓嫣的病不算特别严重,早晚会康复的。别愁了,睡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接连几宿没睡好,姜玉姝倦意浓重,手握银质腰牌,沉沉入眠。
半个月后·清晨
十月中旬,秋深露重,边塞草木凋零,寒风一刮,漫山遍野枯黄落叶纷飞。
后衙,姜玉姝饭毕,出门前惯例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