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角。”
郭弘磊困惑皱眉,“道理我明白,只是奇怪,寒门学子,应该像岳父那样、专心致志发奋用功?但我观察小半天,发现其中不少书生懒懒散散,精神怠惰,似乎提不起拼劲儿读书。”
“我、我爹啊?他能一心一意发奋用功,其实离不开我外祖父的资助,否则他不可能安稳读书。”
姜玉姝叹了口气,头疼说:“读书得靠自己努力,我顶多鼓励鼓励,他们不用心,外人帮不上忙。”
“确实。”
“教化先不急,当务之急是秋收!”姜玉姝眸光坚毅,志在必得,蹙眉小声说:“我一直怀疑图宁的税粮账目有问题,趁巡察,正好摸摸底,瞧一瞧各镇各村的真实情况。”
“我必须了解,看究竟是有人弄虚作假、中饱私囊,还是干旱造成的歉收。”
郭弘磊皱了皱眉,万分放不下心,严肃劝说:“知县,知一县之事,很多事不管不行,但务必拿捏好分寸,须知‘水至清则无鱼’。新官上任,你管今后的,孙捷已经调任秦州了,他留下的旧账理不清,纵使大费周章理清了,你追究谁去?”
姜玉姝并非初出茅庐,忙答:“放心,我只是想暗中调查,避免秋收时账目被糊弄,并没有追究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