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手轻脚带上门,歇在隔壁。
翠梅轻快说:“夫人,奴婢就在外间,随时候命。”
姜玉姝精疲力竭,扫了一眼外间的床榻,踱向里间,笑道:“睡你的觉,候什么命?我说了,不用陪。”
“那怎么行?人生地不熟的,您不害怕,奴婢害怕。二爷也怕您害怕,吩咐奴婢寸步不离,用心伺候。”翠梅笑眯眯,执意服侍她躺下,细心整理帘帐。
“怕怕怕,绕口令啊?”姜玉姝笑了笑,掩嘴打哈欠,“陪着就陪着,睡。”
翌日·清晨
饭毕,姜玉姝踏进书房,继续翻阅前任知县留下的众多公文。
刚翻了几份,翠梅进入禀告:“夫人,闻主簿和李典史求见。”
“哦?”姜玉姝分神问:“有什么事?”
“他们说,专程给您请安。”
姜玉姝一挥手,“心领了,但我忙着呢。”
“奴婢找个理由回了他们?”
“嗯。”
翠梅忍笑告知:“另外,他们分别送了几样糕点和果子,说是请您品尝当地土物。”
姜玉姝听出了笑腔,抬头,纳闷问:“送些糕果,属于正常礼仪,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