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了,一同庆祝节日。”
“唉,自从他从军,年节几乎全待在营里!”潘嬷嬷心疼极了。
姜玉姝一边斟酌措辞,一边说:“没办法,军务要紧。耐心些,等他解甲归乡,就能天天团聚了。”
潘嬷嬷连连叹气,末了,关切问:“翠梅和小桃都回刘庄了,老奴在外间陪着您?”
“不用。”姜玉姝笑了笑,“嬷嬷快回房,烨儿习惯跟着你和奶妈睡,我忙,经常没空哄他,还得你们多费心。”
“哪里?小公子特别乖,照顾他,是奴婢的本分。”潘嬷嬷依言告退,带上门,回隔壁休息。
少顷,卧房仅剩她一人。
姜玉姝叹气,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,盯着烛光,写写停停,全神贯注地给姜世森回信。
良久,她搁笔,封信并收拾炕桌,掀被下榻,把小炕桌抬回原处。
不料,刚直起腰时,猛地涌起一阵反胃感,她仓促跑向痰盂,恶心干呕,却什么也没吐出来。
她默默漱口,躺回被窝,下意识捂着肚子,焦愁沉思之余,瞬间无比想念丈夫,心烦气躁,久久无法入眠。
数日后·图宁卫
郭弘磊大踏步迈进帅帐,略躬身,“将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