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十有八/九留疤,毁容了。”
“姓廖的咎由自取!”郭弘轩比划着告知:“听说,她抢车逃跑,却不会赶车,马车栽进沟里时,把她甩下车了,双腿被压断,脸则是被树枝划伤的。”
郭弘磊也坐在榻前,“所以,世兄留在郊外了,一边照顾她,一边挑选庵堂。”
“唉。”王氏心力交瘁,懊悔且自责,内疚表示:“益鹏厚道大度、重情义,小蝶太不懂得惜福,完全辜负了我的期望,早知如此,当年我绝不保媒!可怜益鹏,被我害了。”
事已至此,郭弘磊只能宽慰道:“无需自责,世兄从未埋怨您老人家。”
姜玉姝接腔,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事发之前,谁也不知道她竟是那种人。”
“哼,要怪就怪姓廖的,蛇蝎心肠,恩将仇报,简直害人精!”郭弘轩鄙夷恼怒。
姜玉姝庆幸道:“幸亏查出来了,否则,任由她待在咱们家,今后不知还会出什么乱子!”
“苍天有眼,菩萨保佑。”王氏亦庆幸,“她已经遭报应了。”
郭弘磊告知:“至于陈细金和钱老六,我已派人押去府衙,由裴兄亲自审判,安排妥当了的,家里不必操心。”
“好,好。”王氏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