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——站住!”
廖小蝶到底心虚,慌忙追赶,无奈妥协:“三天不够,十天,约个地方,十天之后见面,到时必须立个字据,你们收了钱,立马离开西北,永远别回来了。”
钱老六在拐角处,停下脚步,扭头问:“哦?哪里见面?”
“到时再看!”
“丑话说在前头,这是最后一次,假如你们再次敲诈,就是逼着我翻脸,与其被无赖威胁勒索,不如我主动向郭家坦白,谁也别想活命了!”廖小蝶发觉被无赖缠上了,焦躁干瞪眼。
艳阳似火,钱老六抬袖擦擦汗,余光偷瞥旁边的门,随口说:“对,最后一次,我们、我们行走江湖,讲信用的,实在是逼不得已,才厚着脸皮求夫人赏些盘缠。”
“讲信用?呵。”廖小蝶讽刺一笑,逐渐镇定,不放心地问:“陈细金呢?他没被抓?究竟是被什么人追杀了?哼,你们干了无数缺德勾当,兴许是旧仇家追究,却混赖我!”
钱老六使劲摆手,苦笑道:“夫人不必觉得委屈,我和小陈简直被你害惨了,早知今日,当初莫说五百两,哪怕五千两、五万两,我们也不敢接活。”
廖小蝶嗤笑,“后悔?晚了!瞧你,胆小如鼠,居然有脸吹嘘自己‘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