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玉姝憔悴沉痛,乃至心力交瘁,忧切答:“烨儿太小,浑身血液就那么点儿,他左臂受伤,失血过多,一下子变虚弱了,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,只躺着,经常惊哭。”
“唉。”
“孽障,玉姗简直、简直是孽障!”姜世森泪花闪烁,重重拍桌,猛一阵剧烈咳嗽,直不起腰,众仆慌忙凑近照顾。
乱糟糟,姜玉姝只得宽慰道:“事已至此,日子总要继续过,您是家里的顶梁柱,千万想开些,切忌忧伤过度。”
“大姑娘说得对,您刚喝完药,不宜激动悲伤。”
“府里还等着大人回去主持大局呢。”众仆七嘴八舌地劝。
“外孙受了委屈,为父心里有数,一定尽力设法补偿他!”
姜玉姝叹了口气,“父亲不必如此,我什么都不求,只求孩子平安。”
彼此问候一番,姜世森便主动催促:“天色不早,你回家去,好好照顾孩子。”
“我明天再来看您。”姜玉姝的心,早已飞回家了。
暮色渐起,主仆仨离开衙门,匆匆返回广昌巷。
姜玉姝脚下生风,迈进大门,疾步走向正房,谁知尚未迈进庭院,迎面便见两名小厮飞奔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