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,劈头盖脸地抽打。
“你、凭什么打我?又打人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姜玉姗始终认为自己委屈,左闪右避间,面庞扭曲,频频反击,单手搂住父亲的腿,仰脸,瞪视嚷:“我恨你,偏心眼的老东西,你不配做我的父亲!”
“孽障,孽障。”
姜世森急怒攻心,眼前发黑,差点儿昏厥,刹那间真想大义灭亲了。他抽出腿,狠狠一踹!
“我恨——”姜玉姗被踹倒,摔在散架屏风上,后脑勺恰被一颗长铁钉刺入,骂声戛然而止,浑身抽/搐几下,蹬了蹬腿,气绝身亡,死不瞑目。
“姗儿?”
“你、你怎么了?”许氏呆若木鸡。
姜明诚仓惶蹲下,壮着胆子探查一番,哭着禀告:“二姐后脑勺被钉子扎了,好像、好像没有气息了。怎、怎么办?”
许氏跌坐,抖若筛糠,伸手触摸女儿的气脉,半晌,猛地扑在女儿身上,肝肠寸断,哭喊:“姗儿,我的心肝,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,竟、竟白发人送黑发人,天呐,天呐,我苦命的孩子!”
终究是亲骨肉,姜世森错愕愣住,气喘吁吁,颤声说:“我刚才那一脚,并非、并非——”他停顿,一声长叹,“罢了,看来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