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。”
“我不能比他差,知道吗?”郭弘磊呼吸间满是酒气,一阵阵犯困,半醉半醒。
姜玉姝心软而酸,五味杂陈,弯腰搀扶,轻声说:“我从没觉得你比表哥差。况且,表哥再强,也只是亲戚,你却是烨儿的父亲,身份不同,没必要相提并论。你喝醉了,尽胡思乱想,快起来,去床上睡。”
“你当真、当真不觉得我比不上裴兄?”郭弘磊慢吞吞站起。
“千真万确!”姜玉姝使劲架住他,踉踉跄跄走向床榻,“郭校尉何必妄自菲薄?”
“没办法,先来后到,谁叫我晚了一步?”
酒后吐真言,郭弘磊揽着她倒在榻上,困倦不堪,含糊说:“哼,都怪月老,乱牵姻缘线,假如一开始就把你配给我,即可避免裴兄失望。”
姜玉姝挣扎着坐起,给他脱鞋、脱外袍,使出吃奶的劲儿,挪动大高个子躺好,附和说:“对,对,都怪月老。睡,不要胡思乱想了。”
少顷,她端水返回,拧了湿帕子为他擦拭,耐心回应醉酒之人的喃喃,内疚发誓:如非必要,今后永远不再谈论感情纠葛!
与此同时·客房
郭府并不宽敞,由于客人太多,客房不足,许氏母女同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