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慎脚滑了而已,根本没什么。”
纪映月连连点头,以示赞同。但刚点完头,芳心却蓦地被“根本没什么“一句戳伤了一下,整个人一僵。
姜玉姝恍若颔首,“哦,原来是这样放心,放心,我们明白了。”
郭弘磊已镇定,若无其事地打岔,关切问“裴兄今天伤势好些了吗”
“看着脸色红润多了。”姜玉姝接腔打岔,“估计过阵子即可康复”
未免少女难堪,裴文沣亦作若无其事状,“是吗我倒觉得恢复得太慢,整天待在后衙养伤,闷得慌。”
郭弘磊宽慰道“养伤期间确实闷,幸而有个园子,你可以常出来赏花,解解闷。”
“只是要小心。”姜玉姝马鞭点了点细鹅卵石铺成的甬路,提醒道“石子路不平坦,叮嘱推轮椅的人稳着些,当心颠簸着你的伤口。”
裴文沣颔首,“唔。”
纪映月在旁观察,慢慢放下心,长长松了口气,如蒙大赦。
因着忆起往事,裴文沣不由自主,几次端详她的神态,暗忖小姑娘胆子小,突遇意外,立时不知所措了,慌得像天塌。
但他并不反感,因为他骨子里认为女子皆柔弱,虽佩服“巾帼不让须眉“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