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必谦虚你如今可是朝中唯一的女官,想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”
姜玉姝尴尬表示“哪里莫说精通,连粗通也称不上。坦白说,我若是自称献丑,就真是献丑,万一笑掉谁的大牙,岂不糟糕”
“哈哈哈“众人忍俊不禁,哄笑。
裴文沣也笑了,笑却浮在脸上,并未深入眼底。
姜玉姝逗乐一番,关切问“表哥,今天感觉怎么样疼得好些了吗”
“看您的气色,比上次强不少。”魏旭接腔道。
裴文沣轻描淡写答“幸得表妹赠药,姜苁膏果然对金创有奇效,渐渐不疼了。”
“现在不宜进补,等过阵子,问过大夫意思后,一定要好好儿补一补“面对恩人,纪母十分和蔼,每天探望时都问长问短,叮嘱道“养伤期间,即使没胃口也要多吃些。日前,我吩咐雇一个会做江南菜的厨子,可惜庸州城里难找,正在打听着,到时烧些家乡菜与你尝尝。”
裴文沣回神,“多谢,让您费心了。说起来,裴某确实许久没尝过家乡菜了。”
纪母上了年纪,老人往往欣赏斯文稳重的小伙子,更何况是青年才俊,又更何况是负伤的恩人。她立刻安慰道“其实已经找到几个,只是正在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