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一直没死心,千方百计地想接近裴知州。”
杜飞燕霎时羞红脸,“不许胡说”
杜老四叹了口气,不由分说,强硬把人推到马车旁,喝道“上去”
“我不”
兄妹俩平日常常拌嘴,心腹随从见多不怪,打圆场的一套话翻来覆去,在旁劝说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气,大街上呢,别给外人看笑话。”
“姑娘息怒,四爷也是为你好,担心你在外头碰见毛贼。”
杜飞燕天生倔脾气,吃软不吃硬,跺跺脚,摊开被树干木刺划出浅痕的手掌,抱怨说“叫你别拽还硬拽,看,流血了”
杜老四低头一看,脸色缓和,余怒未消地说“活该谁让你不听劝得了得了,区区一道浅口子,自个儿擦药,不会留疤的。快上车,镖局里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处理。”
此处距离衙门颇远,杜飞燕余光频频瞥视,却看不清楚。她眼珠子一转,趁机提条件,“四哥,你瞧,那个是郭千户咦他们正在干什么“她一惊,眯着眼睛说“那些,是尸体吗血糊糊的,真吓人”
“天呐,郭夫人该不会出事了吧”
“那个戴着帷帽的,是不是郭夫人对面有好几个是杜家的恩人,做人不能忘恩负义,四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