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庸州失陷时越狱的逃犯,认得我,恨得想把我千刀万剐。”
郭弘磊顺势望了望马车,“原来你们不认识”
“不认识。”裴文沣吁了口气,脸无血色,整个人突然晃了晃。
郭弘磊眼疾手快,搀扶道“裴兄伤势不轻,快坐下,先止血要紧。来几个人,给伤员包扎包扎。”
几名兵丁听令行事,其中有一名肥头大耳的,麻利掏出金疮药,殷勤问“您歇着,属下试试”
郭弘磊却不放心,取出自家制的姜苁膏,亲手为裴文沣包扎,嘱咐道“你去打扫战场,收拾收拾,两刻钟后启程。”
“是“梅天富毕恭毕敬,颠颠儿忙活去了,白胖双下巴一颤一颤。
在五大三粗的剽悍边军队伍里,肥头大耳者格外引人注目。
裴文沣席地而坐,冷汗涔涔,随口问“那个也是你的亲兵吗看着不像会武。”
郭弘磊熟练处理伤口,头也不抬地答“不是亲兵,而是新兵,确实不会武。”
“不会武的兵,带出来顶什么用”
郭弘磊莞尔,“他虽然不会武,但嘴皮子利索,能派上用场。”
“哦“裴文沣唇泛白,神志恍惚,“你不待在营里,出来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