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烛,越燃越短,烛泪越滴越多,即将燃尽时,夜已深。
夜深人静时分,帘帐才被利索掀开。
被褥一片凌乱,衣物四处散落。
“看,衣服被你扯坏了。”姜玉姝在帐里喃喃,精疲力倦,半晌才喘匀气息。
郭弘磊下榻,敞着中衣,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。他神采奕奕,三两下捡起所有衣物,挑出自己的外袍,探身进帘帐,一本正经问“抱歉,刚才不慎出手重了些。瞧,这是我的袍子,给你撕着玩儿,好不好”
姜玉姝困眼惺忪,肌肤粉润,嗔道“有力气没处使么我才不撕”
“依你,不想撕就不撕。”郭弘磊莞尔,把一堆衣物撂在榻旁几上,心情大好脚下生风,端茶递水拧帕子,动作虽笨拙,却一样没落下。
随后,他信守诺言,重新点了三根蜡烛,坐下审查地图,叮嘱道“你先睡,我瞧瞧这图。”
“算了,很晚了,图不着急的,明天再看也不迟。”
“无妨,我不困。”郭弘磊埋头琢磨。
姜玉姝掀开帘帐望了望,提醒道“好歹披件袍子,敞着不冷吗当心着凉生病。”
“唔。”这种时候,男人往往格外痛快。郭弘磊也不例外,他搁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