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姝扭头,仆妇会意地解开书袋、递上一本文稿,她接过拍了拍,坦言相告:“对于营造工事,我几乎一窍不通,但对于屯粮倒有些许经验。因此,我在坐月子期间——咳,空闲时,我细读了几遍《庸州志》,结合庸州现状,写出一份屯粮章程,希望能派上用场。献丑了,二位别见笑。”
“哦?”梁左朴与魏旭齐齐一愣,前者伸手并慨叹:“不料姜特使竟如此为公务操劳,真是辛苦了。”
姜玉姝把文稿交给仆妇,仆妇恭谨转交给了大使,她爽利答:“分内职责,理应尽心竭力!”
“庸州才刚收复,你怎知它的现状?”魏旭忍不住问。
姜玉姝喝了口茶,解释答:“庸州并未被北犰长久侵占,三年五载,山川地貌和气候不会有大变化,志书是可以参考的。另外,拙夫曾征战庸州,辗转多地,亲眼目睹了那儿的现状,他的口述,也可供参考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魏旭若有所思。
梁左朴翻开文稿,一目十行,简略阅毕,随即命令仆从交给副使过目,愉快说:“巧了!‘庸州为主,西苍为辅’,恰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。”
姜玉姝诧异笑了笑,“是吗?”
“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