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郭弘磊也困惑不解,暗中沉思,简略解释了几句。
二月初,夜里依旧寒冷,但风雪渐弱,出行不必蒙住口鼻了。
油灯光摇曳,照得影子乱晃。
潘奎穿上擦拭干净的戎装,郑重其事,打断众人劝阻,前去求见指挥使。
“我已经决定了,你们不必再劝!”潘奎拉开门,迈出门槛,反手掩上门,疾步快走。
但没走几步,身后房门“吱嘎“开了,他诧异扭头,见是郭弘磊,便皱眉说:“我已经考虑清楚,你别劝了。”
“您误会了。”郭弘磊叹了口气,“我不是来劝阻的,而是也有事求见窦将军。”
潘奎愣了愣,旋即一笑,“你小子又想告假,对不对?”
借着沿途灯笼昏光,两人并肩前行。郭弘磊颔首,无奈答:“对。算一算日子,孩子应该已经出生了,您说我能不着急吗?前两次告假,将军未准许,我再去试试,无论如何要回家看看。”
潘奎自然理解,却嘱咐:“征战沙场,弟兄们都放心不下家人。但没辙,俗话说‘伤筋动骨一百天’,将军不批假,也是为你好,怕你小子焦急赶路、把自己颠簸残了。你的肩膀,差一点儿就废了,十分危险,多休养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