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的钦差一行才赶到庸州城。
这天午后,风停雪止,天光明亮。郭弘磊等人逐渐伤愈,闲得发慌,便在院子里比划拳脚。
为避免牵扯伤口,郭弘磊吊着左胳膊,单手与潘奎过招。
“喝——“潘奎出手,虎虎生威。他被滚油烫瞎一只眼睛,半边脸疤痕密布,但并未伤筋动骨,武艺高强,三两下便制服对手。
“好!”同伴大声喝彩:
“奎哥好身手!”
“潘大人,能不能收我为徒?”
郭弘磊退开两步,“甘拜下风。”
潘奎虎背熊腰,肌肉虬结,摆手说:“这趟不算!啧,你们几个要么伤胳膊、要么伤腿,我胜之不武。”
郭弘磊摇摇头,坦率表示:“之前没受伤时,我们一样不是您的对手。输得多了,心服口服。”
“哈哈哈~“潘奎豪迈大笑,笑完,却惆怅叹息,“我四十多了,老喽,你们再勤练练,很快就能打败我了。唉,我现在瞎了一只眼睛,又老又瞎,留在军中能做什么呢?过两天就去求见将军,因伤告老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您要走了?”
“不是吧?这、这怎么——”
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