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逐渐成为庸州新贵。”
“两家原本井水不犯河水,但数年前,万斌调任为西苍知府,其子万璋跟随,仗势横行霸道,无法无天,与曹达及其朋友在赌坊、酒肆、妓院等场合,屡次争执,从吵架到斗殴,势不两立。”
赌坊?酒肆?妓院?吃喝/嫖/赌?姜玉姝恍然,心想:原来,是本地衙内与外地衙内之间的较量。
郭弘磊搂着妻子,继续说:“三年前,曹达看上一个花魁,正捧着,却被万璋硬抢了去,花魁被凌/辱至死。曹达一怒之下,险些活活打死万璋,曹家费尽周折,才平息事端。”
姜玉姝叹了口气,“曹公子是个重情义的。但万家的靠山是贵妃,他今天帮咱们挤兑知府,会不会遭报复?”
“不会的。”郭弘磊安抚道:“据可靠消息,宁王图谋造/反,败露后被废除亲王爵,贵妃为同谋,已经被打入冷宫。否则,万斌今天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贵妃一党倒了?”
“争储二十余载,败了。”
姜玉姝莫名紧张,“那这下,储君之位想必是嫡长皇子的了?”
“尚不确定。按例,册封太子时,往往会大赦天下。”
姜玉姝脱口而出,“横竖早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