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介事地说:“流犯若是怠惰、不安分,当罚。轻则杖责,重则入狱。”
万斌若有所思,“杖责多少?”
“这……”小吏躬身凑近,察言观色,揣摩上峰心思后,直起腰答:“按旧例,至少二十大板,以儆效尤!”
“二十大板?”
郭家人一惊,围观村民亦惊,潘睿和刘桐愕然对视。
一时间,几百道目光望向万斌,均流露不赞同之色。
万斌气定神闲,俯视跪着的十几个郭家人,状似为难地说:“既有旧例,本官不好不遵从——”
“万大人!”
郭弘哲鼓足勇气,唇发紫,整个人直哆嗦,颤声表示:“办私塾,是我一个人的主意,平日也是我一个人照料,与家里无关,求、求您明察。我甘受任何惩罚,求您饶恕无辜。”
“三弟!你别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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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胜心惊胆战,压着嗓子,焦急告知:“阿哲发病了,必须尽快服药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我知道。别慌,我正在想办法。”姜玉姝焦头烂额,地面凹凸不平,跪了半晌,膝盖越来越疼。
万万没料到,造福山村的私塾,竟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