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子目送,擦擦汗,喃喃说:“唉,但愿他们能用心办差。”
姜玉姝倒不担心,安慰道:“假如收成太差,官府就不给免赋税了,人岂不白忙活一场?放心吧,他们必会尽心尽力的!”
两人商谈片刻,她戴上帷帽,轻快说:“可算解决了大难题!你忙着,我该下地了,瞧瞧耕种的情况。”
“身体不要紧吧?”
姜玉姝休养数日,稳住了胎,笑答:“已经好了,不妨事的。”
“小心些。”庄松话锋一转,试探问:“今年你家不仅种了土豆,还种了红薯和许多药材——咳,等到时制成姜苁膏,能不能匀给我一些?”
姜玉姝愣了愣,“啊?”
“上回得的,我趁回县衙复命时,全拿回家了,有备无患嘛。谁知,家中亲友觉得好用,分一分就没了。”庄松并不拐弯抹角,期待问:“再给一些行吗?”
翠梅和邹贵提着农具和竹篮,好奇围近。姜玉姝略一思索,歉意告知:“实不相瞒,我家并没有种多少姜苁,因为幼苗需要上山采挖,琢磨一年,才种出小半亩。”
庄松忙解释道:“我不贪多,有个三五瓶,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姜玉姝登时松了口气,“哦,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