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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头老马一乱,其余马不停嘶鸣,四蹄刨地,掘得尘土飞扬。
此刻,埋伏在密林洼地里的北犰残兵耳语商议,窥视下方乾朝人马。
他们共六人,于长谷湾战败后,溃逃进山,辗转躲藏小半月,至今未能如愿逃回庸州,其中两人伤势颇严重,干粮药物早已耗尽,担惊受怕,整天猎物不足,忍饥挨饿。
为首者憋屈焦躁,脸颊刀伤未愈,因缺药,疤痕红肿流脓,十分狰狞。
这偏僻地界,往来行人稀少,如果放过下方的一队人马,不知得埋伏几日才有新猎物。
眼见“肥美猎物“开始警惕,戒备催马前行。
匪首自视武艺高强,且穷途末路,故铤而走险,猛地拔刀,大吼一声犰语,从洼地里跃起,纵身跳下陡坎,朝猎物冲去!
同伙紧随其后,拖着饥肠辘辘且负伤的身体,大吼大叫,虚张声势,试图吓唬猎物,令其束手待毙。
“糟糕!”眼尖的人双目圆睁,战战兢兢,惊惶大叫:“不是野兽,是北犰人!”
“什么?”
“真的是北犰人,六、六个!”
庄松在马上抖了抖,吓得面如土色,一个激灵,下意识抬手一掷,胡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