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真的!请来的白胡子大夫是县里名医,岂会连个喜脉都诊错?肯定是怀上了。”翠梅坚信不疑,凑近道:“月信不是没来么?前阵子我就怀疑,原来真有喜了。”
姜玉姝激动无措,垂首审视自己的肚子,小声说:“自从到了西苍,估计是水土不服,月信一直很不准,况且——”
“况且什么?”
况且,上次他探亲,每天夜晚……唉,不知道会不会伤了胎儿?
姜玉姝担忧之余,脸泛红晕,羞于启齿,尴尬答:“没什么。”
“咳,哦。”翠梅与彭长荣已定亲,虽未成亲,情事上却开了窍,她模糊有所猜测,却没好意思琢磨。
“小邹抓药去了,您先躺下歇息,等煎好药再起来喝。”
姜玉姝颔首,顺从仰躺,双手不断地抚摸腹部,时而红着脸笑、时而皱眉担忧、时而严肃板着脸……即将成为母亲,她慌慌乱乱,满脑子全是孩子,无暇分神考虑其它。
这天夜里,裴文沣悲闷痛苦,借酒浇愁,喝得酩酊大醉,小厮苦劝无果,硬架着他歇在客栈。
“为什么?究竟是为什么?”
“我不明白,我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“姝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