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柱夫妇呆若木鸡,旋即疯了似的,胡乱揪扯周围村民,破口痛骂。
众村民岂能忍?当即同仇敌忾,步步逼近,吓得老泼皮不敢再耍泼。
姜玉姝头疼欲裂,叹了口气,转身吩咐:“关门。跟那种人,有理也辩不赢,咱们又无权搜查他的家,如实禀告官府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唉,无赖无耻,关门关门!”周延挥挥手,邹贵和胡纲左右一推,利索关闭院门。
刘冬失魂落魄,盯着紧闭的院门,颓丧蹲下,抱着脑袋呜咽。
数日后
姜玉姝埋头琢磨藤蔓,全神贯注;郭弘哲则给方胜打下手,两人正配制金疮药。
“兔子试了,羊也试了,效果极好,暂未发现毒/性。如今只差人了。”方胜干劲十足。
郭弘哲道:“二哥他们带去了些,不知派上用场没有。”
姜玉姝在旁说:“我总不放心,事先叮嘱过:非万不得已,切勿贸然使用新药。所以,他们应该并未尝试。”
“后天便是除夕,兄长多半没空回来了。”郭弘哲不时咳嗽几声。
姜玉姝叹道:“军务繁忙,将士们都是身不由己的。”
这时,潘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