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家罢。”
“二嫂。”郭弘哲站在门槛外,硬着头皮,尴尬解释道:“二哥说躺久了头晕,非出来走走不可,我便带他过来了,本打算看看羊群、野兔和藤蔓的,谁知……咳。”他说不下去了,识趣道:“你们聊,我去瞧瞧羊群。”
“公子?”胡纲被屏退在远处,迎上前问:“怎么样了?”
郭弘哲催促道:“快走快走!兄长房里的事儿,我怎么好意思多嘴?”
主仆俩一溜烟走了。
留下三人在柴房里,各怀心事。
“公子,“小桃腿软跪坐,羞耻之余,战战兢兢地问:“您、您不怪罪奴婢?”
郭弘磊沉着脸,淡淡答:“只要你能收拾妥自己的心思,我权当不知情。既不知情,有什么可怪罪的?”
“多谢公子,多谢少夫人宽宏大量,奴婢知错了,一定会改,一定能改的!”小桃吁了口气,如蒙大赦。她自然更乐意待在赫钦,皆因心虚愧疚,才提出去长平,沮丧暗忖:公子样样好,可惜永远高高在上,威严且陌生,令人不敢亲近。经此一事,他心里必定憎恶我了。
郭弘磊叮嘱道:“你懂得感恩,这很好,今后照旧过日子,莫再提起此事。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