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三平东张西望,唯恐遭遇北犰人。刘冬鼓足勇气,凑近告知:“牧河是支流,源头在庸州,它绕了个弯,从我们西苍汇入苍江。”
姜玉姝若有所思,又问:“北犰人每次偷袭时,是过河还是渡江?”
“啊?这、这我不清楚。”刘冬结结巴巴,“应该多是过河吧?牧河有几处水特别浅,骡子都能淌过去。”
姜玉姝颔首道:“有理。北犰人擅骑射,骑着马,过河比渡江简单。”
“嗯!”刘冬眼巴巴的,攒了一肚子话,可惜佳人再没开口。
午后,姜玉姝终于看见了牧河。
刘家村的灌溉水渠,便是引自此处,源头正被枯木与枝叶厚实堵塞,水流迟缓。
“唉哟,果然是源头堵了!”刘三平擦擦汗,紧张眺望对岸,催促道:“快,赶紧给它挖开!对岸就是庸州,当心倒霉撞上北犰人。”
刘冬二话不说,提着锄头便上前,使劲把枯枝烂叶捣散,令其顺水流走。
村民见“无赖之子“勤快肯干,脸色才和缓了些,才愿意搭理他几句话。
庄松及两名官差带刀护卫,不敢松懈,警惕环顾四周。
“这河水好清亮啊。”翠梅嗓音发颤。郭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