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大事小事堆积成山,刘三平焦头烂额,无奈问:“老柱叔,官府明明白白告诉有毒的东西,你一家就没听见吗?悄悄地煮了吃,果然中毒了!现在知道后悔了吧?”
同为一姓,家家户户之间均沾亲带故,碍于情面,他舍“偷偷“而用“悄悄“,内心十分鄙夷。
刘老柱“哇“地呕吐几下,抬袖一抹嘴,眼皮上瞟对方,虚弱答:“哟,三平,自打你当上里正,真是越来越威风了,压得老叔不敢吱声。”
“行啦,人现在是里正了,你算哪门子的‘老叔’?快闭嘴罢。”老柱妻搂着女儿,白了丈夫一眼,愁苦说:“三平,你以为我们乐意冒险吗?还不是因为家里没粮!眼看孩子要饿死了,逼不得已,才弄些粮食充饥。”
刘三平年轻辈分低,镇不住局面,气得干瞪眼,直白质问:“上次北犰贼放火烧庄稼,并未烧毁你家后山的两亩苞米,前几天我还见这院子里堆满苞米,怎会缺粮?算起来,你家应该是全村最富足的。”
“少胡说八道!”刘老柱恼羞成怒,老柱妻脸色惨白,懊悔哀嚎:“我们一家可倒霉,谁知土豆真的有毒呢?”
姜玉姝与县丞前后脚迈进院内,尚未站稳,她便听见对方最后一句,登时皱眉,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