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几种粮作物,而非只盯着麦子和苞米。其实薯类就挺好的,产量高,又不难打理。”
听着听着,郭弘磊顺口问:“这些全是当年的番人告诉你的吗?”
“……对!”姜玉姝重重点头,硬咽下未完的感慨。
郭弘磊赞道:“时隔多年,难为你还记得清楚。”
姜玉姝心里发虚,笑了笑,谦逊表示:“凑巧罢了。”
午后。连岗镇
一行人顶着烈日走在田间小道上,大汗淋漓,衣衫半湿。
沿途苞米已被掰起,连秸秆也收割了,一望无际。
刘桐背着手迈方步,威严问:“庄稼可都收起来了?”
本村里正赔着笑脸,毕恭毕敬答:“回大人,全都收上来了。”
“今年收成如何?”
里正立刻愁眉苦脸,“仍是老样子。”
刘桐吩咐道:“叫你们村的人把夏税准备好,按时上交给官府。”
“是。”里正点头哈腰,与随侍村民一道,内心破口大骂征税的朝廷、官府以及官员。
另一侧
姜玉姝蹲下,抓了把土壤细看。
“如何?”郭弘磊随手一指,小厮便笨拙挥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