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往外走的姜玉姝一惊,霎时僵住了, 木雕泥塑似的。
郭弘磊把家书收入怀中, 单手端起烛台,抬头才发现妻子呆怔的背影, 靠近一看,俯视问:“愣着做什么?不是要沐浴吗?”
“咳, 对。”
郭弘磊略弯腰, 定睛端详,嗓音低沉浑厚,诧异问: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热的?还是病了?”说话间,他端着烛台凑近打量。
“哎!”姜玉姝局促避开, 不知是热的还是被烛火烤的,脸发烫, 摸着脸颊说:“你小心些, 烛火差点儿把我头发燎了。”
郭弘磊迅速把烛台挪远,歉意问:“燎着哪儿了?烫着你脸了?我瞧瞧。”他不放心,忙拿开妻子捂着脸的手, 以指腹轻抚其颊腮,叹道:“头发燎了会长, 脸烫伤了可难说。万一留个疤, 岂不是我的罪过?”
习武之人指腹粗糙,且带着硬茧, 温暖而有力。他高大英挺,肩宽腿长, 手掌几乎能盖住妻子脸庞。
“我没事,只是差点儿燎着头发而已。”姜玉姝整个人被对方气息笼罩着,顷刻间不敢动弹,屏住呼吸。
娇弱女子肌肤白皙细嫩,郭弘磊目光深邃,小心翼翼放轻了力道,缓缓触碰,安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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