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照应。”
龚益鹏赞同道:“好,你这样做很对,必须确保粮种不出闪失。否则,受灾的乡民将无粮可种。”
“大人所言极是。”潘睿面上毕恭毕敬。
龚益鹏端详两眼,笃定问:“二位恐怕是亲戚吧?”
“大人好眼力!”潘睿笑答:“我们是堂兄弟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与下属客套几句后,龚益鹏迫不及待把郭弘磊叫到一边,歉意问:“弘磊,等急了吧?唉,实在抱歉,今日愚兄家里出了事,忙忙乱乱,直到如今才来探望你们。”
既谈及,郭弘磊少不得关切询问:“不知世兄家中出了什么麻烦难事?可解决了?”
龚益鹏登时流露喜色,旋即又隐下,仔细解释答:“今早我上衙门之前,把文书交给了你表姐,因着始终无法把郭家弄进边军织造局,我惭愧,她更是歉疚,拿上文书急冲冲赶来安排世伯母等人去城郊屯田,谁知途中又中暑了!”
“什么?我家与‘边军织造局’有何关?”郭弘磊听得发怔,一时间摸不着头脑。
龚益鹏沉浸在喜悦里,自顾自地说:“你表姐暑热昏迷,被下人送回家歇息,忙乱请医诊治,结果大夫说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