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燥热,又倒了杯水喝,“主谋凌迟,并判其全家斩刑,从犯及其全家斩刑。但陛下念及郭家先祖乃开国功臣,赐予大哥一杯酒,留了全尸。”
四目对视,均含千愁万绪。
“主谋和其余从犯都是株连全家。”姜玉姝蹙眉,不得不面对乾朝“一人犯法,家族遭殃”的现实。她直言不讳,耳语问:“那,靖阳侯府呢?”
“暂未知。但观测圣意,郭家恐怕难逃一劫。”郭弘磊起身,俯视娇弱少女,“庸州军饷屡次被贪墨,致使军心涣散。去岁腊月初,敌国北犰伺机大举进犯,今年元宵时,庸州城破,约十万将士及百姓惨遭/屠/杀,尸横遍地,血流成河,朝野震惊,陛下严令彻查,一查两个月,现已水落石出。”
“庸州失守了?”
郭弘磊沉重颔首。
姜玉姝拍了拍脑袋,撑桌站起,喃喃道:“惭愧,我直到现在才听说。”
“你们姑娘家整日待在深宅闺房,不知情也不足为奇。”郭弘磊略一思索,严肃道:“姜姑娘,我心知你不愿嫁,这桩亲事实属无奈。当时那情形,终究是姑娘家吃亏,我若不尽快应下来,你的处境将十分难堪。”
从记忆里翻出两人衣衫凌乱相拥而眠的一幕幕,姜玉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