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远肆轻笑，不动声色把钟意的小表情收进眼底，末了还是没忍住，抬手轻轻捏了钟意鼻子一下。
“你才傻。”
钟意不满地睁开眼，正想反驳，映入眼前的却是男人放大的脸，她一愣，随即感觉耳朵被塞了耳机，周遭的嘈杂都被屏蔽了。
耳机里播的是一首安眠曲，男声低淡富有磁性。
还有几分耳熟。
钟意皱着眉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指着耳机错愕看向沈远肆：“你录的？”
“你问题太多了。”沈远肆耳蜗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，抬手把钟意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，沉声开口，“睡觉，不然又晕机了。”
“我就问一个……”
“睡觉。”
“这安眠曲是你……”
“睡觉。”
“沈总害羞了吗？”
“睡觉。”
“明明就是害羞了，”钟意小声嘟哝，抓起男人手指把玩着，“很好听啦，真的。”
沈远肆勾了勾唇，没说话，握着钟意手心写了两个字。
——睡吧。
行吧。
钟意依言闭上眼，模样很是乖巧。
原本以为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