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 钟意吓得一下子就醒了, 抬手推他。
可就她这手劲,非但推不动,反而激得身上男人愈发激烈的动作。
沈远肆含着她的唇瓣,辗转舔磨着,好半会儿才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,嗓音哑着, “谁硬不起来?”
钟意:“……”
沈远肆手指顺着裙摆钻了进去:“就瞎发情怎么了。”
“……”
钟意忽然就觉得,以前那些说自己喝醉了就啥也不记得了人,一定是觉得自己耍酒疯太丢人了,不愿承认,才死鸭子嘴硬说不记得了的。
都是骗子!
这日钟意切身感受道了什么叫话不能乱说。
沈远肆似乎被那句硬不起来刺激到了,从天色蒙蒙亮到太阳高照,两人一直厮混在床上。
直到中午,沈远肆才停了下来,搂着她俯身亲了亲她唇,一脸餮足。
钟意拿开环在她腰间的手,翻身准备下床。
只是刚坐起来,人又勾着腰被捞了回去。
沈远肆声线微哑,透着惺忪和慵懒:“还有力气?”
手指在蝴蝶骨上游离着,撩起若有似无的痒。
钟意一僵,随即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