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哑,摆摆手:“喝不动了。”
语调弱弱的,像个小奶狗似的。
哐当一声,脑袋再次撞桌子上了。
钟意错愕地瞪大眼。
陈野叹了口气,抬起沈远肆的肩膀,把人搬去卧室,一边走着一边沉痛念叨,“不能喝酒逞什么能呢,还说什么护着护着的,肉麻死了。”
钟意呆愣,好一会儿才出声:“我记得他酒量没那么差吧。”
不至于喝了几杯就倒吧。
裴皓不可否置,轻笑了声:“他酒量一直都很差,但应酬前都会吃解酒药,醉了也会强撑着,一般人看不出来的。”
“现在是私人聚会,状态比较放松吧,醉了也正常,习惯就好。”
“……这还能习惯啊。”
“能的,早点休息,丢他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看来裴前辈已经很习惯了。”
“还行,丢惯了。”
“……喔。”
裴皓和陈野似是早就习惯了沈远肆喝两杯就醉了的事儿,把人抬回房间后兴致勃勃地继续吃着饭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见差不多时间了才起身告辞。
送别三人时,钟意忽然想起方才陈野和安彤诡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