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远肆死死盯着钟意,半晌,长长叹气。
钟意这才抬眼看他。
像是泄气般,沈远肆松了手,缩回被子里,裹成一团,干哑的声音里带着点恼,还有点小期许,“除非你把那撤回的话再说一次,不然我不吃。”
钟意太阳穴突的跳了下,手指微微蜷起,“你这是逼我吗?”
“对。”床上那人应得干脆利落,“我就是要听。”
没皮没脸,理直气壮。
“沈总,真不好意思呢。”钟意忽然笑了声,“我不吃这一套呢。”她微微侧头看向散发着柔和光线的小桔灯,笑声愈发散漫,舔了舔唇瓣,“我来照顾喝醉的您,只是人情而已,不是义务,威胁什么的……没意思。”
床上那人心间一凛。
钟意单手托腮,把玩着药盒:“而且沈总不是在媒体面前宣称了我们没有关系吗,我太依着您的话,这不就显得我太没脸没皮了吗?”
沈远肆低低开口:“不是的。”
钟意勾着唇,平缓问:“那是怎么样呢?”
“我一直在等你的答案,你不给我答案,我不知道怎么和媒体说,我以为我已经把我的态度摆的很明显了。”沈远肆垂睫,单手捂住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