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说的话也很无趣,没什么波澜起伏。
但从这有一搭没一搭里,钟意了解到沈远肆的那些过去。
从前的沈远肆路子挺野的,在国外留学,又是富家子弟,便是各种放飞。
和陈野是不打不相识,当了室友,后来慢慢演变成一起浪的拜把子兄弟,再后来,有了nirvana乐队,沈远肆也是其中一员,还是贝斯手,老带劲了。
只是毕业后,沈远肆选择了家族事业。
于是沈爷没了,只有沈总。
听着听着沈远肆低沉的声音,钟意的眼皮子忽然开始打架了,声音也越来越轻,含含糊糊感慨,“怪不得你唱歌挺好听的。”
沈远肆弯了弯唇角,想起nirvana的那次见面会。
原来小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触动。
他顿看了眼墙上的钟,已经两点了,垂眼看着把自己整个都埋在被子里压住的小女人,“还有那个赌约,你说错了结果。”
钟意捏着被子捏的更紧。
“最珍贵的东西,大概是nirvana的那段吧,好歹也算的上是曾经的梦。”沈远肆弯起唇角,若有所思,“但那也是从前了,现在最珍贵的,是爱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