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肆皱了皱眉,心头烦躁更甚,张了张嘴,话却卡壳般,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。
罢了。
他也不再说话,垂头吃面条。
两人在默默无言中吃完了面条,沈远肆比钟意快吃完,再看钟意慢悠悠一根一根面条吸着,心念一时半伙她也吃不完,起身去了厨房。
出来之后发现座位上已经没了钟意的身影,走到落地窗,看见钟意在阳台水池刷着碗。
他看了会儿,没说话转身离开了。
哗啦啦水声开得极响,夜晚温度比上午还低不少,带着寒气的水打在手上,让钟意回神了不少。
一直在想刚刚的事。
她承认自己常开玩笑,但刚刚没开玩笑啊,说得贼认真了。
但再解释的话,好像又太刻意了?
难不成还要正儿八经再告诉沈远肆一次,那时候什么镜头效果什么可能结果都没想,只凭直觉干活,他死了她也不想一个人逃出去了。
太矫情了。
钟意想了几种说辞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默默摇头,沉沉叹了口气。
算了,还在拍真人秀呢,还是别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吧。
钟意甩干手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