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远肆顾着逼问，直到这会儿才发现钟意眼角泛着红。
话音戛然而止。
“是，我该感谢你八辈子，让我拿下了女主角。”钟意眼角通红，却是一滴泪都没有，安安静静说着。
“额……”沈远肆张了张口，忽然却说不出话了。
“沈总说完了吧，说完了我就先走了。”钟意垂下眼，见沈远肆没有松开她的意思，那就一根一根地掰沈远肆的手。
刚掰开一根手指，男人又握了上来。
钟意抿了抿唇，继续掰。
如此反复几次之后，她抬起眼看他，声音平缓：“沈总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沈远肆嘴唇翕动，没说话。
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，钟意倏然抬脚往外走，也不管手腕被扯得生疼，用了十足的力，反而是把沈远肆往外拽了。
“不许走。”沈远肆喉结动了动，下意识说着。
“那还有什么事？”钟意回头看他。
等了会儿没等到回应，钟意皱着眉用力一甩，终究憋不住了大声吼，“对！我就这么个垃圾演技，入不了导演的眼，沈总您最了不起了！”
沈远肆一怔，手上力度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