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欧阳雄本人，则是由惊转怒，万万想不到最后一刻，白夜渊居然背叛了他，选择支持萧柠！
“白……”他差一点冲口而出，喊出白夜渊的名字。
可他目前还不能确定，白夜渊是不是真的脱离了柳如诗的控制，是不是把身份告诉了萧柠。
从萧柠同样惊诧的眼神推断，恐怕是没有的。
那么他绝对不能当众戳穿白夜渊的身份。
否则，白夜渊和萧柠联手就更加顺理成章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改口质问：“姓夜的，你凭什么把股份转给萧柠？！一个女人，短时期可能偶尔做出点成绩，但长久看来，根本不足以维持一个商业帝国的兴旺！从古到今，帝国就没有一个商业大佬是女性，这绝对不是偶然！事实证明，女人不行！你支持一个女人，你疯了吗？”
此时此刻，同样震惊的，还有萧柠。
本已做好了一败涂地的准备，连最后的退路都想好了，最后一刻，不靠谱的奇葩夜老大，居然坚定地站在了她这一边。
是啊，绝大多数人，都不愿意相信一个女人可以成为商业帝国的掌舵者，夜老大凭什么相信呢？
坦白说，她也想听听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