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那天她才是受害者,他是行凶者好不好,她怕什么?!
面对萧柠郑重其事的宣告,轮椅上的男人却仍是玩世不恭,懒洋洋地摆弄着手中的钢笔:“龌龊事?你确定?我怎么记得那天你好像也、爽、到、了……完事的时候你舒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还要我抱着才行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萧柠满面通红地打断男人。
她那天是把他当做了白夜渊,绝大部分时间,是在猜测他是不是白夜渊,而且在黑暗中看不到脸的情况下,真的一直觉得他身上有白夜渊的味道!
否则的话,她怎么可能任由他侵犯?
可,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无耻地评价她,她真想上去打死他——冒着欺负残疾人的罪名!
“那天的事情我不想讨论!我今天是和你谈生意,这批货,必须立刻,马上还给我们白氏,我警告你,这桩生意不是你一个小小夜氏能吃得起!”
萧柠身材娇小,可,认真起来,气场还真有两米八。
轮椅上的男人看她语气这么强势,也不由挑了挑眉: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这批货我也看上了,能抢到合同是我的本事,我不打算让给你。”
男人也不是好商量的人。
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