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冲手。
柳如诗眼神又转了转，心道，萧柠一定是听到了她和白夜渊的对话，所以表情才这么臭，语气才这么冷。
只不过，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呢？
听到白夜渊让她滚了吗？
柳如诗继续斟酌着语气开口：“对不起啊萧柠姑娘……其实今天，是夜渊让我来的，你也知道他摊上了一件棘手的官司对不对？我正巧有很强大的资源能帮到他，所以在和他谈合作，他很高兴的……”
她把一半真话，掺杂着一半假话，说出来。
观察萧柠的反应。
果然，萧柠没有对她的说法，有任何质疑，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：“你们如何合作，关我什么事？”
柳如诗暗暗松了口气。
太好了。
这样的态度，说明萧柠根本没有听全他们的对话。
否则，如果萧柠知道了白夜渊让她滚，现在还不得得意洋洋地嘲讽她？嘲讽得要死？
既然萧柠不清楚白夜渊的态度，那就一切好办了！
柳如诗也凑到洗手台边，站在萧柠身边拧开水龙头洗手：“萧柠姑娘，这怎么不关你事呢？我帮夜渊打官司，也是在帮你呀。其实，大法官是我姑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