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眉,唇角缓缓上扬:“听说是接受不了被你打败,被案情刺激得旧病复发,晕倒的。”
萧柠哼了一声,从他怀里挣脱开来,转过身背对着他。
臭男人!
臭男人!
臭男人!
还真是拔、“吊”、无、情。
刚才做那事的时候,说得那些话那么缠绵亲密,疼爱她疼的要死要活的,现在抽身出来,才多一会儿?满嘴就是别的女人。
怎么,柳如诗生病,你心疼了?
心疼你就去看呀,和我说什么说!
萧柠这回语气更不爽了:“那只能说她心理素质太差。如果以后在法庭再相见,她还是这副样子,那恐怕以后还有得她晕倒晕倒再晕倒的。哦,不过她可能没那个机会了。做假证是要坐牢的,她这次不知道要被判几年呢。”
萧柠很少这样评价一个人,用这么长的篇幅,并且用这么不爽的语气。
白夜渊却一字一句听着,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:“你就这么希望她坐牢?”
萧柠翻了个白眼:“我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,和我没关系。她是你的老熟人,是你心疼了吧?想去看她你就去呗……”
白夜渊终于忍不住笑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