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室的柳如诗。
于是夜一知趣地闭上了嘴,并且悄悄把医生也叫出来,给白夜渊和柳如诗单独说话的空间。
当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。
白夜渊沙哑开口:“怎么回事?”
柳如诗微笑:“我回来了,不先抱抱我吗?”
白夜渊脸色微沉:“说!怎么回事!”
柳如诗无奈地抿了抿唇。
这个男人,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,待人冷漠,言简意赅。
好在她早已习惯他这样的脾气,并不介意,语气平静地开口回答:“当年出事后,我在爆炸中被人拖走,救了下来。但因为伤的太重……而且……而且还有些别的慢性伤病……在深山休养了好多年才终于有机会重返家园……”
白夜渊嗓音越发沉郁:“为什么不找我?”
既然没有死,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络他,让他出一份力,给她安排最好的治疗?
为什么要在鸟不拉蛋的深山治疗?
柳如诗垂了垂眸,手臂隐隐发抖:“夜渊,你知道的,我不敢联系你……因为我怕……”
白夜渊:“你怕什么?”
柳如诗声如蚊蚋:“我怕,我怕你嫌我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