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？你确定？”白夜渊的眼睛，像是猎豹一样危险地眯了起来。
姜律师莫名被这个女孩的气势，压得有些扛不住：“我……我确定！”
白夜渊：“一个片子正常人看几遍？”
姜律师：“我……我看好几遍！”
白夜渊薄唇轻启，吐出几个字：“从卓家搜出来的录像带，每一张都被读写了几百次以上。同一个片子看几百次，正常人就算不吐，也不会再有兴趣看。除非……这片子是放给不同的客人看。”
姜律师脊背发凉！
天，这名叫萧柠的小助理，逻辑也太缜密了！
姜律师：“你……你这是猜测！”
白夜渊：“结合指纹就不是猜测了。指纹记录了村里有多少男人来卓家看过录像。而且每一个看得人，都忍不住去碰录像机按钮，想要快进到片子最精华的部分。然后……边看，边……”
这个分析厉害了！
有道理有证据！
姜律师再反对，却反抗不了众所周知的真理。
因此，白夜渊一上场，先把一个“有伤风化罪”给安到了对方头上。
在法官主持下，把罪名坐实！
接下来话锋一转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