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细碎的颤抖和娇媚的嗓音,又让他作为男人的本能,控制不住地要去揉碎了她,才能彻底餍足。
为了保护好她肚子里的小宝宝,他不能在她上方停留太久,所以弄了一会儿就把她翻到侧面继续。
渐渐地,萧柠被他带出了感觉,带着哭腔开始嘤嘤求饶。
白夜渊顿了顿,哑声问:“不舒服吗?”
他伸手轻轻抚了抚两人接触的地方,似乎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。
谁知萧柠被他弄得直接崩溃了,断断续续破碎的嗓音哼出来:“不是……没有不舒服……别、碰、那、里!”
白夜渊幽幽道:“你们女人真是麻烦,疼了要哭要叫,舒服了还是又哭又叫!”
萧柠:“……”
你们男人才是麻烦!
呜呜,为什么总是要那么久!那么多花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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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白夜渊又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妖精一样,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了。
萧柠则动都不想动,直接瘫在卧室直到中午才起床。
她郁闷地嘟嚷着:“真不公平,同样做一件事,为什么事情结果对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这么大?”
她真忍不住要怀疑,白夜渊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