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幽深了继续,走到床前,俯身逼近她:“怎么,在回味昨晚的事情?”
萧柠回过神,对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,心跳骤然变得很快很快。
她尴尬地侧过脸,努力不去看他:“没……才没有!”
白夜渊低低笑了声,直接把身上唯一的浴巾给扯了下来:“这么快就忘了?不然现在复习一下?”
萧柠呼吸一滞。
清晨起来的男人,有多可怕,她可是领教过的。
她可不想被做死在床上。
她赶紧从他手臂下钻出来,一骨碌爬起床,逃向浴室:“你昨晚答应陪我逛逛日内瓦的,男人说话要算数!”
白夜渊唇角的弧度不散,去衣帽间挑了衬衫穿上。
萧柠洗漱完毕,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白夜渊正在打领带。
他终年都是商务范儿,西装衬衫领带,看起来一本正经。
萧柠心道,所以“衣冠禽兽”这四个字真的一点都没错,穿得越一本正经的男人,骨子里越禽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