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，才发现她眼睛紧紧闭着，而腮边一行行清泪滑落，两颊刚吹干的头发都被泪水染湿……
白夜渊心头莫名一动。
他放缓了动作，吻了吻她的眼皮，心软了几分：“怎么了？不就是没用套？以前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，偏偏今天和我闹什么别扭？”
他一向很注意她的安全期和经期，她每个月来大姨妈的日子，他比她自己还清楚，所以虽然在她身上狂浪了些，而且从不用套，但次次都注意避开容易受孕的日子。
萧柠本来是默默哭着，被他这一说，就忍不住撅起小嘴，轻声啜泣了起来：“你在意大利和别的女人也这样么？和她们也不用吗？如果和她们也不用……那，那你岂不是……”
那岂不是相当于一只牙刷，前后刷了好几个人的嘴。
真的……太脏了。
无法忍受的脏。
萧柠虽然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，但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猜到她想说的是什么。
白夜渊一瞬间脸都绿了。
被她打击的，差点不能人道。
小东西，果然还是嫌他脏！
不对。
等等！
白夜渊的愤怒刚刚升腾起来，猛然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