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，是不是？”
宫爵的嗓音也一如既往的暗沉：“你若是这样想也无所谓。”
修长的手臂，轻轻一挡。
挡住了一截被扯断的电线。
顾柒柒的眼神一直凝注在他身，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。
她的心，已是支离破碎，千疮百孔。
可心，始终还有一簇小小的火苗，不曾熄灭。
那是在高同学聚会的洗手间走廊，他踩断了姚大壮的手，将她抱在怀的时候，燃起的。
也是他在顾家大宅的火海，把奄奄一息的她救出来的时候，燃起的。
还是在学校风纪室、在学院赛颁奖礼、在冠军赛后的酒会，在帝医大学后山的湖水，在幼儿园游乐场的过山车，在幽灵岛屿的荆棘之地和药宫的花田里……在他们携手走过的每一步路，一点点燃起的。
又怎么可能，三言两语熄灭了呢？
顾柒柒眼底蓄满了晶莹，强忍着不落下来：“宫爵，我不信……”
宫爵的掌心，捏得更紧了，拇指在座位底下的小羊皮，狠狠划过，几乎要将皮椅划破了。
下一秒！
他的腿一绷，闷哼了一声！
只见顾柒柒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