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爵沉默了一瞬，短促回答：“嗯。”
他回答太快，机器没有反应。
顾柒柒咬唇：“你……和她做了什么？”
宫爵这一次面不改色：“体力活。”
可不是体力活么？
巫十九重的要死，他把她从蛇洞拉来，费了不少劲。更别提冲进巫医族的禁地森林，打晕巡逻的男巫医……这哪一桩，不是体力活？
测谎仪平稳工作着，没有发出警报。
这句话，被判定为真话。
顾柒柒再次遭到重重一击。
体力活……这三个字很难不让人想歪。
看到顾柒柒脸难以掩饰的失落和痛苦，宫爵垂眸：“你满意了？没必要再问了。”
“不。”顾柒柒吸了吸鼻子，眸光坚韧了几分，“宫爵，看着我的眼睛，告诉我，你不爱我了。你敢不敢？”
你敢不敢？
四个字，一声声敲在宫爵耳畔。
他躲开眼神：“这个问题没必要回答。老子还有正事要办，没空和你浪费时间！”
说着，便要从测谎仪起身。
“宫爵，你不敢说，是吗？”顾柒柒苦笑一声，“你到底为什么说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