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那个姑姑也有重大嫌疑……”
路副官绞尽脑汁帮顾柒柒开脱。
这边，宫爵声音已经是森寒如冰：“你再给老子说一遍，你确定，卖卵的是她？！！”
路副官闭了闭眼：“确定……这是顾秋山在监狱里，和同室的囚犯亲口说的。说他曾经也是个有钱人，他女儿卖一次卵就是几十万……根据这个线索，我找到四年前他在青城医院旁边的小旅馆开了房间的记录，旅馆门口的街道监控历史记录里，他和顾美凤一起带柒柒姑娘进去的视频也找到了，柒柒姑娘大概是几个小时之后出来的，是昏迷着被人抬出来的，身上衣衫不整……现在就是因为年久日深，小旅馆里面的录像找不到，不知道当年是什么人买了柒柒姑娘的卵子。听顾秋山在监狱里宣扬的，似乎当年那人是亲自……亲自上阵取的……”
听到“衣衫不整”四个字，宫爵掐着电话的手指猛地用力，关节隐隐泛白。
再听到“亲自上阵”，他几乎要把通话器给捏碎了！
声音，骤然变得阴寒而森凉：“把顾秋山给往死里弄！不招出来当年的真相，别想让他活着回监狱！继续查！买卵的人是谁！找到之后，告诉老子，老子亲自弄死他！”
路副官在电话那一